生命与生死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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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与生死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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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生命与生死散文

生命与生死散文

古往今来,无数哲人们都在探讨生命的意义,探讨生死的奥秘。

作为凡夫俗子的我,也曾经同样困惑于这些问题。

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个什么?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答案也有无数个。

人近不惑,我依然没有想清楚这些问题。于是很自嘲地笑笑----如果我想得明白了,那岂非成圣成贤了?但是有些事情,我依然得到了属于我的答案:

生命,是从生,到死的一个过程。

这一过程,不可回避,不可逆转,只能顺应。

千古以来,有谁不死?从人呱呱坠地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唯一的结局,死亡。既然结局已经注定,那么,生命还有什么意义呢?

想来,应该是去享受从生到死这一过程吧,享受这一过程中的种种----成长,成熟,衰老;喜、怒、哀、乐、爱、恨、情、仇、恩、怨、得、失、浮、沉、盛、衰……。

苦也好,乐也好,胜也好,败也好,在生命过程中的种种滋味,需要我们一一去体验,去品尝,去经历,并在其中,感悟生命的意义和价值。

由此想来,生命的意义,应该是在生命从生到死的过程之中,去感悟生命的意义。这话有点象许三多的格言:人要好好活,好好活就是做有意义的事,做有意义的事就是好好活。

很精辟的三段论,也是很精辟的循环。

当然,仅仅感悟,还不足够。感悟再多,依然逃不脱最后的结局,死亡。

你的感悟,你的`生命,你的意义,都将随着死亡而消散。消散的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没有任何价值。那么是不是说,感悟没有任何意义呢?

不是,不是没有意义。

如果说感悟,是生命意义的第一境界,那就必然存在第二境界:超越。

超越生命本身,突破生死。

这一点上,在人类的哲学和宗教中,都有不同的版本。虽然版本各不相同,但是一个奇怪的现象却是:每个宗教,都谈到了死后的问题。

伊斯兰教有天国,基督教有天堂,道教有天庭,佛教有佛国。

而所有宗教,也都同样教人与人为善,做个好人,做个信徒,以达到死后超越生命,超升上天。

从生,到死。从第一步,到二步。

然而,有一、二,则必有三,甚至四。

从这一点上,伊斯兰教,基督教,道教,都不如佛教彻底。在这三家中,上了天,就一切OK了,最多还有个下凡,显示圣迹,或者了却尘缘。

最彻底的,应该是佛家:轮回。

也就是说,你感悟了,觉悟了,是第一步。超越了,是第二步。超越之后呢?那就是第三步:你还得回来。

回来干什么?救度世人。

你别以为你超越了就没事情了,你作为超越者,有责任引领更多的人,去超越生命,超脱生死。并在第四步开始,不断地轮回这一程序。这,才是佛。才是大乘。这也正是佛教的博大宏阔之处。

写到这里,我想,将生命、生死归结起来,似乎可以落在两个字上:负责。

对自己生命负起责任,对生死负起责任,对家庭负起责任,对亲人负起责任,对社会负起责任,对民族负起责任,对国家负起责任,对文化负起责任,对超越负起责任,对引领负起责任,对一切都需要你负起责任。

在生命的过程中,在生死之间,如果你真的能负起责任,那么,你才会是一个真正的人。大写的,顶天立地的人。

篇2:生死散文

生死散文

我的大舅姥爷去世了。

今天,我从微信群里看到舅舅与姥姥回乡的消息,因担心姥姥路上辛苦,在和妈妈通话时便提了一句,谁知竟得来这样的消息。妈妈定是觉得,这样远的亲戚,何况又已病了多年,不必给我另添心事。可是关于生死的思绪已在我心中萦绕了。

我确是忆不起大舅姥爷的音容笑貌了,只依稀记得是一个微胖而慈爱的长者——这印象,至少也要追溯到十五年前。每次姥姥带我去拜访,他总是亲自下厨做肉丸子与我吃。我那时约四五岁,还用不熟筷子,肉丸子常常滚落到桌上,他便拣那滚落的送到自己口里,依旧鼓励我从盘里挟。六岁我随父母到了烟台,便绝少见面的机会了,也许过年节时曾在姥姥家来往的客人中见过,印象总没有那样深。几年前听说他得了脑血栓,我也并未在祷念时特意求告他的健康,谁知一位温厚的长者,就这样悄然地去了。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一个人的离去就如同投入忘川的一粒石子,唯留下一时的涟漪而已。亲人哀恸,可日子也照旧的一天天过下去,或许在生命的某一个时间,因着某个触动而想起逝者,哀伤袭来,却总会如潮水退去。

我没有哭。

我从小就是一个凉薄的人。三四岁时我想过自杀,尽管父母亲人待我如掌上明珠。可那时我冷眼旁观书本里悲欢的和身边人世间的喧嚷,憎恶幼儿园里同学的无知卑劣;以一种做客的心态疏离地待在自己家里,听话,安静,从不主动要什么东西。那时死亡于我是一种虚空中的静谧安宁所在,当我向往它的时候,从未想过我是父母的唯一的女儿。我很小的时候,曾拍着手笑称一位快要离世的老人“新娘子”——因为她身上寿衣的鲜艳颜色——尽管她于生命的最后时刻,听到我的话是微笑了的。当我的老姥娘去世的时候,我甚至没有去奔丧,尽管当时正上学并面临着一个当时很重要的考试,尽管父母都劝我不必回去,因为我已经在她卧床不起时探望过一次了。可是如今我痛恨那时候的顺从,因为一次现在看来无关紧要的考试,我没能送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走最后一程。我请妈妈买一包冰糖放在她的墓前,因为我小时候曾答应长大后好好孝敬她,给她买冰糖吃。

然而我的悲伤是因为我的失去,我为数不多的温暖回忆从此无所归依。这真是彻头彻尾利己主义者的自私。我读苏轼《文与可画筼筜谷偃竹记》,读韩愈《祭十二郎文》,读袁枚《祭妹文》,常常为人家的事泪落不能自已,可是大舅姥爷的死,我掉不出眼泪来,尽管他曾那么疼爱我;老姥娘离世已经几年了,我甚至写不出一篇像样的悼词。

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可是我并不畏惧死亡,正如我不畏惧生活一样。我最亲爱的姥姥曾辗转于恶性肿瘤的魔掌下,我也未曾下泪。因为我不觉得死亡可怖,——只是心疼姥姥在医院里所受的苦。姥姥步态从容地从死神的袖中走出来,正是因为她自己源于信仰的达观态度。我觉得颇与道楷禅师示寂时所言类似:“吾年七十六,世缘今已足,生不爱天堂,死不怕地狱,撒手横身三界外,腾腾任运何拘束?”即便宗教有再多我不理解的地方,仅是生死观这一条,便值得我一生敬重了。

庄子亦有言:“是其始死也,我独何能无慨然!察其始而本无生,非徒无生也而本无形,非徒无形也而本无气。杂乎芒芴之间,变而有气,气变而有形,形变而有生,今又变而之死,是相与为春夏秋冬四时行也。人且偃然寝于巨室,而我嗷嗷然随而哭之,自以为不通乎命,故止也。”生命之来源去处,从古希腊至今,依旧是不可解的哲学命题,对庄子所谓“气”也不妨姑且存疑,但其高明之处在于将生死置于一种自然冲淡的境界里。

究竟“一死生”,“齐彭殇”,还是“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其实说不清,也没那么重要。生死既不由人选,生则乐生,死则乐死罢了。

然而至少到现在,我是做不到像庄子那样鼓盆而歌的。还是小时候,独个背着书包上学去,路上遇见一只后面双腿轧断的小猫,在路上只用前爪吃力地爬。我犹豫许久,仍是弃它不顾,自己走了,只因为若送它回家,上学一定要迟到了。天知道我因为该死的“上学”而做下了多少不能原谅自己的事。至今想起来仍不能释怀,为那只猫儿,为自己的麻木与冷心冷情。即使我因此而死后要到地狱里面去,也是颇为应当应分的。

过世了的大舅姥爷,也许入了又一次轮回,也许去了上帝或佛祖的所在,也许回到生命最本原的形态去,无论哪一种,于他自身来说,都不是可悲的。

子曰:未知生,焉知死。我并未懂得生命真谛而作此文,原是僭越了。

篇3:生死散文

关于生死散文

每个人总是写他所能写的、而不是他想写的东西。——博尔赫斯

你终于老的可以心安理得的离开了。祝贺你,虽然很少有人认为祝贺某人的离开是一件缺少道德评价必要性的事,但是鉴于我俩很熟,你必定不会介意,姑且以实言相告。

关于生死,你敬重的一位作家曾今这样说过: 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不过,你从来坦然,所以不会纠结于生死边缘而暗自伤神。得瑟吧小子,终于死了!

那还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认识你的时候,你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逃课,到操场上去睡觉,当然那时你还不太讲究,一张报纸就可以伴你如梦;抽烟,这个你可有点讲究,你从来不在厕所抽,并且鄙视那些在厕所里吞云吐雾还似乎很享受的瘾君子。你最中意的场所是教室,你觉得那儿富有挑战性,因而也就带有某种刺激;挨饿,这个你最在行。那时你自己做饭吃——你做的饭也就你自己愿意吃。于是一周可能也就那么三四天,你会想起来应该做顿饭吃,剩余时间,这个……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那时候你最鄙视那些整天把梦想挂在嘴上却从来不行动的`人,而你认为自己从来不是——而且不可能会是——那样的人,你在自适的感觉中飘飘欲仙。存在一种可能,人们会易于和自己相异——甚至是相对的人——成为朋友,因为那样可以时时满足自己心理上的优越感,后来你和他们成了谈友。然而这一切不过是你自认为罢了。

你曾今相信时间是有纬度的。它可能是三维的,四维的……,唯独不会仅是二维——平面的。人们只不过是在二维中生活——满足机体正常运转的活动。只要愿意,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二维之外的那一部分就是灵魂所在,人们在那里存放了一种叫做精神和梦想的不明物质,一种叫做永恒的记忆在那里安了家。只不过很多人把二维当作了整个世界,并且徜徉其中,怡然自得。你从来都是怀旧的人,认为时光停留在高中那段想起来就让人心生温暖和怀念的时代,以至你觉得后来不过都是浮光掠影——虚妄所在,如梦幻泡影,而你在那段时光中获得了永生。你精神过于分裂,你的记忆,终究不过是那年,那人,那景,那感觉。也许是你过于当真,或是此在彼在难分,你一直觉得,那年,那人,那景,那感觉,依旧未变,你依然年轻(停留)在那段时光中。朝阳穿过晨霜,横斜在朝露晶莹的窗台。青春的声音如百花之萌动,和着书声琅琅,嫣然气势磅礴。早读的心上人,成为你走不出的风景。酒酣梦醒处,想起便荡气回肠。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你的思维还是停留在那个记忆之中,以为那便是一生,并且在感觉上作了实践。

你在那些混账的日子里,竟然寻得自己的第一春——你恋爱了。手法老的掉牙,近水楼台先得月,而且为这还引起很多纠葛,甚至关涉兄弟感情。Anyway,你向来洒脱,于是兄弟顺利败北,而你暂时得胜——突然想起来,这似乎叫做阶段性胜利——而你却以为从此便成长久: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这人哪儿都不好,这点更甚——很傻,很天真(too young too simple ,据说这词被某领导人提到后,狂风骤雨似的风靡过一阵)。不过歌里面唱的好: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即使往事并不如烟(what is past is not gone forever)——你始终无法勘破,每次想起,你还是会心生温暖,暂时怡然忘忧。

后来你去了一个叫做大学的地方。那是一个传说中自由的像天堂,而实际无奈的像地狱的地方。那儿有很多现实的——在你看来是完全不必要的——规制和约束,而你天性散漫,更兼具叛逆,于是你从来都是被“专政的对象”(原谅我用这么具有意识形态的词)。你对一个人的看法无所谓,一群人对你有意见又有什么关系呢!你妄图超凡脱俗,但如苏力教授所言,“人要脱俗是很难的,因为‘俗’就是一种约束人的制度。”

你也有自己喜欢做的事,只是你过于执着,很多简单的事,在你那儿却要纠结许久,百转千回。你想寻得一条符合自己需要的成长之路,证明你曾今来过。只是如果不是亟欲向别人证明你,那一切又有什么必要呢。不必去追求什么成就感或是存在感,只要你足够自信和洒脱,就会明白,那不过是附属罢了——甚至都是多余的。

你在心里为自己铸造了一座城,幻想从此可以潇洒自如,快意人生,逃离遁世。却不曾想,隔绝了别人,也就封闭了自己:别人进不来,而你自己也无法出去。无论怎么徘徊踟蹰,始终不过原点,只是无端生了这哀怨。容易被感染,幽闭情节过甚,悲凉袭人,只是寻得了这依托,便也心安理得了。说是城,其实更像是堡垒。城是用来居住的,诗意地栖居;堡垒是用来囚禁的,自我封沉。你将自己包裹严实,逃避——甚至排斥——一切可能突破的机缘,自觉你在那里是自由的。你对与人交往毫无欲望,甚至讨厌呆在有人的地方。孤寂,寂静地开出花来,在你的心里牢牢的生了根。

记忆中你依然年轻!

篇4:生死经典散文

生死经典散文

又是那个问题: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之前读了《我与地坛》 有感而发写了篇读后感,前几天读了《活着》,这个问题非但没有解决,反而更让我困惑了。

刚刚又去吃了老饭,到的时候已经快开饭了,人真的很多,目测大概十几桌的样子,很热闹,若不是设了灵堂,一切设置都是,吃老饭的标准样子,我都要怀疑:这真的是人刚刚死后?

来到楼上(值得一提的是,这居然是在小区里,用农村的方法纪念死去的人) ,有两个老人在哭丧,我不认识,再看看那位逝去老者的遗照,我也不认识……也许,很久之前,我来过这里,见过他们,但对他们的印象,肯定是不深的。那两个老奶奶(虽说是亲戚吧,但我也不知道该叫什么,就姑且先这样叫着吧)肩膀一抽一抽,不时擦擦眼角的泪,呜咽着,嘴里念叨着“你怎么就这样去了”之类的话。虽说是哭,但也许是她们擦眼泪太勤了吧,我竟没有看到泪水。看着他们哭丧,我竟有些想笑?我知道,这是对死者的大不敬,当然没有表现出来……

我不禁想到了外国的老人死后,他们必然不会哭,会把眼泪往肚子里咽,坚强的活下去。不让长辈们担心。但中国呢?如果你不哭,便是不孝。也许你会说,这就是中国的习俗啊,这就是中外的不同啊。再想想最近热播的《延禧攻略》,不知道有没有人记得刚开始的.时候,吉祥死后,玲珑假意在众人面前为吉祥伤心,赢得众人的安慰。魏璎珞假装坚强,却被大家嘲讽她无情无义,这何尝不是当今中国的现状?

这是我爸那边的亲戚,坐在楼下吃饭的时候,我知道了。虽说是吃老饭吧,但这分明就是“不常见亲戚见面会 ”

更加嘲讽的是:吃完饭后,他们一个个开始加微信“诶,加个微信吧,以后好联系” “拉个群吧”“谁做群主”“xxx最年长,就他了”“我不行,xxx最有钱,还是他适合”……群刚拉好,一个个便开始催:“xxx发个红包呀” 于是,收红包的声音此起彼伏……

随后 ,有些事宜还有办,于是一部分人上楼,一部分人在下面聊天……后来,得知上去磕个头就可以回去了,我和妈妈上了楼。

小小的房间了挤满了人,我看着每一个人,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伤心……做法的法师,在另一个房间,磕着瓜子,玩着手机 ,说实话,和我想象中的和尚法师相去甚远。

其中,一个小朋友引起了我的注意,比我小两三岁的样子(和我一个同学很像) 披麻戴孝,垂丧着头,一言不发的坐在一边,眼睛红红的,鼻子一抽一抽,眼泪不时地流下来,又不时的用袖管去擦干净。我不太清楚死去的老者是她的什么人,但我知道,在这个年纪的她,这份感情是最纯真的。回想起多年前,我刚上小学的时候,我的奶奶便去世了,那时的我还小,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看到周围的大人都在哭,有人也跟我说:她不是你奶奶吗?你为什么不哭?当时的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却硬生生的挤出了几滴泪来。只是知道,有一个一直陪伴我的人要离开了,那时候的我和奶奶还算是比较亲的吧。也许,因为刚上学的新奇感,对这件事,当时其实没有太大波澜。后来回过来想想,觉得我还真是个冷血的,没心没肺的人。也许有人会问,你的爷爷呢?在我刚出生没多久,我的爷爷就去世了,我连他长什么样子我都不记得。外公外婆也差不多,童年陪伴我较多时间的,大概是我的奶奶和外婆了。

所以当我看见这个孩子的时候,我忍不住想,如果我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晚一点走,我会不会像她那么伤心?

回去的时候我爸感慨了一句:一个人就这样没有了……我也知道了那位老者是因为心脏病猝死 。在我旁边的一个娘娘开玩笑似的说:“不在服务区了。”其实想想,死亡也是很可怕的。因为你不知道你死后会去到哪里,也许有信仰宗教的人会说:你要么去天堂,要么去地狱。但现在许多没有宗教信仰的人,他们信奉科学,也许有很多人不相信灵魂这一说法。所以,你会觉得死亡很可怕,当你进一步去想时,你会发现,你,不敢继续往下去想。

就像《活着》里面说的一样,你是为了活着本身而活着。 又和《我与地坛》里面说的,死,是迟早会来的,不必急于求成,何必操之过急呢?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

佛曰:“人有八苦:身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婴儿从一出生便开始受苦,每个孩子都是哭着来到这个世上,没有人是笑着来的。其实,我也想过去死……那有点抑郁的一段时间,不止一次的在日记本上写道:还不如死了算了,活着有什么好的?但其实我的内心也知道我是惧怕死亡的。

“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 ”既然如此,那我们除了接受这个事实,别无选择。生活就是有那么多的苦难,这就是我们的罪孽和福祉。

酸,甜,苦,辣,这才是人生啊,不是吗?只有你好好的珍惜了这一生,这样你在即将去世的时候,才会说:“我这一生过的很满足,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

篇5:生死的散文

生死的散文

那日,见三胖子的说说,好像是有人自杀了。因为他就写了那么一句,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前天,看到他更新的日志《归路》。很是感概,也就留了评论。今天,看到他的回复,突然,就想写些什么。

中午,本来迷迷糊糊地,无意间听到杭瑾讲到莫晓鹏,一下子就清醒了。坐起身来,待她从更衣室出来,探寻的目光看往她。她,跟我讲起了莫晓鹏,没超过十句话,她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他醒了,而且有一边已经有了知觉。按说,这应该是好事,剩下的就是慢慢恢复了。可是,似乎,他很缺乏活下去的勇气。一直没有去过,只是在单位进行捐款时尽自己的心多捐些。我不知道如果去了会怎样?我想,极有可能,语未出泪已流。

那种状况会有多惨,想都能想得出来。听杭瑾讲后,更是心酸不止。

没有办法设身处地去想,只是希望他能尽快振作起来。毕竟,他的妈妈一直在陪着她;毕竟,疼在他身,痛在他妈妈的心里。

现在想想,那个独臂的学生真的很坚强。从七八岁就开始使用左手,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放弃过自己。有的时候,会想他是怎么过来的?却怎么也想不清楚。十五年,这一路,他是怎么走过来的。该有怎样的信念,支撑着他一直到今天。

如今的人,在生与死的抉择中,偶尔,总有人很不正常地选择了死。也许,死是容易的。所不容易的,或许只是死的方式罢了。相比之下,生显得更为艰辛些。各种各样的压力,各种各样的`的不如意,重重地压在人们的心里。

前一阵,看了《心术》。虽然网评是说在为医护人员唱赞歌,我还是当做一般连续剧看完了。说实话,在我有限的几次看病过程中,没几次遇到好医生的。那次,偶然遇到的一位陈医生,让我在出了医院大门的时候,下定决心,仍然要做一个好人。这也许就是善因有善果吧!

记得那部剧里有个钢丝男,在得到捐款后,还是选择了自杀。他,认为自己选择死,把生的幸福留给了家人。只是,他没有认真想想,拥有那些捐款的家人,更需要的是他还是捐款?

还有那位大妈,儿子是个典型的医闹,根本就不让大妈活着走下手术台。没想到,大妈命不该绝,历经若干次手术,最后竟然恢复了健康。是儿女的不孝,让大妈在完全治好后,仍然选择了自杀。

他们,选择自杀,是因为生的过程中,已经没有了信念。

三胖子说得对。有时,人一但心理极端了,他的世界也将极端恐怖。那个时候,他所存在的生,远没有死更吸引他……

篇6:生死抉择散文

生死抉择散文

不管我如何聪明,我都不能给人关于生死的抉择。因为我不是生死抉择者。我认识一个朋友,她昨晚给我打电话:“在干吗?”我说在玩手机。

她说“我想和你聊会天,我好像找不到比你更好的聊天的人。”

我说:“好啊。你说,我听。”

当我说完这话,她就哭了。电话那头我能想象她泪如雨下的样子。

我问她:“怎么了?”

她就一直哭,一直啜泣,像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等她哭了大概有一分钟。她才勉强开口说:“我不知道我家人怎么想的?我一个人在医院看着我妈。人家都是老公在照顾。我一直就是一个人。我不怨恨什么。可我爸,我妈住院后,就打来过两个电话。”

我说:“嗯。”其实她的情况,我略有所知。她母亲去年过年突然大病,去查就是肺癌。她说她母亲非常痛苦,夜夜哀嚎,不能入睡,还疯狂的自残。可想而知那种疼痛。

她接着说:“我刚才打电话向我爸要钱,他问要多少?我说要两万。他说怎么那么多,问我钱是怎么花。就好像我花了似的!我——”

说到这,她又泣不成声。缓了一会才说:“在医院化疗,你也知道。全是钱。他还问医生到底咋说的,能不能好。不好就拉回来。”

不能否认作为丈夫,说出这样的话,和妻子的关系也可想而知。她说:“他们总是吵架。吵了一辈子。”

又说:“最后我爸说,这两万,你们做儿女的出。她说我哪来的钱锕。她说我有时候,就想一走了之。这个家每个人都是那么冷漠。我不知道该怎么坚持。但我不会让我妈不治疗的,我借钱也给她治。我看不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我一直在听,一直没有说话。我好像也提不出任何实质性的建议。她家情况确实糟糕,家里穷。按她说:“村里都是砖房了,二层的砖房。就她家还是那种瓦房。她说她是一个女孩,也不愿意嫁到这样的人家来。”

当她说完的时候,我给她说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是我今天看到的一个新闻。说澳大利亚一位1的生物科学家古德尔,主动请求安乐死。人到底有没有权利去死,是一个严肃的话题。

这位科学家面对媒体的询问,总是说:“自己太老了,看不见了,走不动了,没办法再做自己爱做的事情,是时候离开这个世界了。”

他死的时候躺在一张小床上,窗外是触手可及的绿树。他的家人与医生站在床边。现场如他所愿,播放起了贝多芬的《欢乐颂》,里面有他牢记的歌词:

欢乐女神,圣洁美丽

灿烂光芒,普照大地!

我们心中充满热情

来到你的圣殿里!

大家屏气凝神地看着他,子女们开始啜泣起来。他滑动了开关。

安静地躺了30秒之后,古德尔突然大声喊了一句:「This is taking awfully long time(这也花太长时间了吧)!」一屋子人顿时被吓住了。他们不知要为他最后的幽默而笑,还是要为他最后的弥留而哭。过了不久,医生确认,104岁的大卫·古德尔已离开人世。

104年算是长寿了,即使是104岁,其实也是一晃眼的事情。觉得过的太久,是因为过的太不如意而已。没有一个过的如意的人,不希望自己可以长命。

在古德尔离世的前一天,瑞士巴塞尔的阳光正好,孙子孙女们推着轮椅,带他参观当地一家植物园。植物园里草木葳蕤,轮椅所经之处的石阶缝里,生长出了浓密的碎草,那是他打了一辈子交道的绿色天堂。他用手轻抚熟悉的植物们,和孩子们讨论它们的名称。

古德尔相信,死亡也是生命的一部分。在好友Nitschke看来,古德尔相信人死后,尸体会像动植物一样,融入泥土里,化为大自然的一部分,还原到那些原本创造了他的元素中。

一如古德尔所言:“为什么我要因此而伤心呢,我不觉得死是一种残酷的事,而是一件自然的事。”

所以我告诉她说:“肺癌难以治疗。你父亲的担忧也没有错。长痛有时候不如短痛。害怕痛是每个人都该有的意识,但不能害怕痛,就忽略结果。别以为治疗过程不痛苦。”

我这样说,其实已经在暗示她:买点药,回家能减轻痛苦。也是一种方法。你要心理上的慰藉,可惜你没有那个条件。在这一刻,我也在想,人究竟会败给人性,还是败给金钱,往往就是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很难说生活会给你什么,你会变成咋样,都异常艰难。我不能给别人生死抉择的建议,但我说了生死抉择建议。我说:“向死的人,终究会向死。你们还活着。”

女孩又给我描述了,一对老人的痛苦情景,又描述了自己母亲的痛苦情景。咬舌头,撞头,疯了。只有在医院,能缓解疼。这样怎么出院啊。

我给她讲了我一个亲戚的癌症治疗案例。我这个亲戚不缺钱,在西安都觉得水平不够。跑到北京去治疗了。截肢了一条胳膊,一年后癌细胞还是扩散,宣告死亡。我这个亲戚其实从一开始就不愿意截肢,不愿意去医院治疗。他是一个很有骨气的陕北男人,在当地是一个矿场厂长,事业处于巅峰。最后的日子,他跟周围人说:“谁再给我提一个治疗的话题,我就和谁翻脸!”期间我这个亲戚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问我截肢后的幻觉是怎么回事?” 我说很正常,一件东西,一辈子跟着你,突然没了。怎么能够适应呢。二战中很多残疾的士兵,都有这样的幻觉。很痛苦。

女孩听完后说:“不一样。你的亲戚自己不想治疗。我妈她想治疗。她怕疼。”

我只能沉默。我在想,如果是我自己得了这样的癌症,我应该可以做到坦然面对。可是如果是我母亲,我也会舍弃一切,来治疗她。

我只能跟女孩说:“我是局外人。局外人冷漠,但看得清楚。”让一个女孩放弃治疗的自己的母亲,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犯罪。大家好好想想,有时候,定义罪犯是件恐怖的事情。

没有钱治疗癌症,拔掉一个人的氧气管,让一个人死掉,是家人的错,还是医院的错,还是国家的错。我不敢把我此刻想到的问题,和女孩讨论。但女孩会恨自己的家人,恨自己,恨自己没有能力。她说过这样的话。

我清楚的知道,一个人在医院呆的时间久了,就会冷漠。冷漠的连自己都害怕。所以我告诉我自己,最好不要死在医院。我不是科学家,但我也一直在做我喜欢的事情。

我讨厌自杀的`人,但此刻如果朋友的母亲自杀,我会说什么?我大概也会沉默不语。而我在自己的诗歌中写过:“沉默的人值得被鞭挞!”我也是值得被鞭挞的人。

女孩还是一味想:“不论怎样,我要治疗我妈。不然我会后悔一辈子。一辈子活在噩梦中。我敢保证,不治疗的话,回去两个月就不行了。”

我时常想起,在看到的一个双脚冻的发烂的年轻人。我现在的岁数,应该就和我见他时候差不多。我母亲说:“这样的人,活着还不如死了舒服。”

对于死,我承认了,我思考的再多,也还不够。

奢望每一个人都活在天堂,都有钱,有无病,是不现实的。死是生命的一部分,不要畏惧。当你可以决定一个人生死的时候,你会如何选择?治疗还是不治疗?还是让她自己选择吧。既然女孩说:“我妈想治疗,那就治疗吧。”

等到借不来一分钱的时候,我相信这个世界对她而言就安静了。但我告诉她:“勘破,放下,其实很简单。你还年轻,你妈总会成为过去时。也许你的坚持,会让她成为你哥,你姐,你爸的地狱。就像尼采口中的,他人即地狱。”

我再聪明,也不能给别人关于生与死的抉择。因为生与死,和聪明没有关系。

104岁的科学家,活的成功啊。我希望我能自然的死,而不连累任何人。就像很多狗,知道自己要死的时候,总会离开主人。它也知道,面对死,主人会哭。它不愿意看到主人伤心。这大概就是人们为什么千古传下说:“狗是很真,很忠的动物。”

活人活的像狗,大多数时候,不应该是谩骂,而是赞美。活得越自然,你越会有此体会。爱,去爱爱你的人;恨,去恨恨你的人;面对死亡,总是愿意自己开脱自己。如果人需要负责,承担法律责任,那么选择生死,其实是法律的默许。但我不这样建议,因为大多数人,只是有困惑,而并非遇到真正的死亡!

在写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给这篇文章结尾了。打开手机,收到一条微信信息,写道:“有人疼,就是不一样的生日。”发信息的人,是我四姑,而上面提到患癌截肢的人,是我四姑父。我四姑说:“现在过生日很冷清,饭店定好饭也叫不来人。都忙的。”

愿天下所有的女人,都能找到疼爱自己一生的男人。大家看到了吧。人即使死了,对于活人而言,依然有影响。生与死,不好定义,不好抉择,所以我选择沉默。

篇7:穿越生死散文

穿越生死散文

三年前,那个慢长的冬里我整整的萧条了一冬。到了年末的几天。偶尔浩渺的云天里,也不时的从那萧索的凌空飘落吹散的朵朵雪花。寒风阵阵不停地呼啸着,那苍白的土地。 年前带着对一冬来的萧条和寂燥的心情。在新年最后的锺声敲响的那时,挥手别离了那己远的流年。

在鞭炮的轰响中,又迎接着另一个新年来临。刚过了年初春,初六便带着父母与妻儿的希望。匆匆的依依不舍的挥别了父母和妻儿,还有故乡踏上了南下福建打工的征程。 是先:我提前早依联系好了,在那里多年打工的临村老乡。

那天早上,临走时,已往信基都教的妻子,还为我默默的祈祷了一遍。大约有十几分种的样子,便扛着满怀的希望于激情就这样出发。风尘甫甫的赶上开往南下福建的烈车。 上了车来,车慢慢的前行,一路上远山近水。都渐渐随前行的烈车都消失远离在身后。

大约两天的行程,便到了福建的目底地。下了车便是晚上七八点了,多方联系最终如愿己尝的随老乡。监时居住在他租的房子里 第二天我便已我多年电焊的职业寻到了一处不错的电焊活,在一家管道厂上班。

下午的时候,我也寻觅了一间外租的房,总算有了个栖身之地。 历经了几个月的时间,便坚辛辛勤的上着一天来忙碌的工作。这活也总算固定下来了。那天发中午生了一件事,是到如今回想起来还是,还促拥着我紧绷的神经后背发凉。“不寒而泣”。

早上,上班便把早己焊好的钢筒砼管,对上盛口,和插口两头各一个圈。便用行吊,吊起放置于焊接磙台上。行吊上有一条长三米多用工字钢焊接的一个吊具,两头有钩。如农家用的扁担一样。 两头管口,两以.钩起缓缓前行,当把钢砼管放于焊接台上之时。脱钧最算完事了。

对面的同士与我相对,我两淡天说地的',竞毫无意世的望记了,那上升我按着的遥控开关。 一件可怕的事竞,竞然半随着放下硅管的那一幕发生了。 我手里正那着那个行吊遥控,可能固着给同士说话,便没有松开上升遥控上的开关。 就这样长长的二百多斤的吊具,从四米多高的高空,成“s”形坠落下来,于我两斜对成的一面。 地上的钢筒砼管,竞被深深么砸成了扁地了。对时一股抓心的紧张一股冷汗,瞬间从脚底迅速的如电流般涌上我的脑际。眼前一片灰白,有气无力的,一片茫然。

当同士说你“干啥啊!多危险”,我才从晃糊的瞬间清醒过来。半天的时间我的双腿,都浑身吸软,于是把遥控器给了别人,不敢再碰那怕人的东西。 半天总算过去,下了班连饭都没吃便回到租住的房间里。用记号笔画了大大的红色十字架“十”。贴于我睡的床头中间,我一直都不信什么,鬼神,耶稣之类的。竞被这吓人的行车遥控器,和吊具。把我也带入了神圣的基督和信仰之地。 希望能给我带来平安。

本来不信耶稣的我,在这场可以说生死之间大难之后,便俏然的不时地,都不会忘记耶稣和默默的祈祷了。 这场大难也许是因为家里信基督教,或临走时妻子对我那默默祈祷的原固吧。最终还是平安没有伤到,也许还算比较性运吧。 要不我现在可能是一具白骨了,或早依变成了一堆废土了吧。

俗话说,“天有不则风云”“人有丹心祸富”出门在在,平安是福。人生再世。 生命对每个人只有一次,逝去了,就好像风沙尘土,荡然无存。珍惜所有的,也要珍惜生命,“平平安安才是富”,“快快乐乐才是真”。

篇8:生死之证散文

生死之证散文

讲到生与死,《孤独的迷宫》里帕斯说:对古代墨西哥人来说死亡和生存之间的对立不像我们认为的那么绝对~生、死是一个宇宙过程的阶段,它在不知足地周而复始。

生命的最高职能就是通向死亡,它的对立和补充部分;而死亡本身也并非一个终结,人以自己的死来供养永不满足的生欲。像是晚上在落荒的马路上行走的孩子,听见远处传来悠悠的叫卖声,循着声音找去,发现是另一个年龄相仿的孩子,他唱起来还有点生疏,未能朗朗上口。可是依旧会觉得这就是天籁之声。

而祭祀则不同,祭祀具有双重目的:一方面,人进入生命的创造过程(同时偿还人类欠神明的债);另一方面,给宇宙生命和社会生命提供养分,后者从前者身上汲取营养。就比如今天,所有人都怀着崇敬的心瞻仰霍金的成功,惊叹他无声息的逝去。这是一种精神上的祭祀。每一位缅怀者是那个黑沉沉的长街里,蹲踞在地上,守着锅的孩子,纵然身上全是灰,可眼里却满怀着火光。

想想霍金他只是释放了自己的灵魂。他的呐喊依旧存留在时代的顶空,像那些我们如此喜欢的花炮一样,飞上天空,在一片绿、红、蓝、白的爆炸中绽开,然后急速坠落,留下一片金光闪闪的火星。

我还是惯于有这样的思考的,那种过程像极了是电梯在上升,人字图案的栅栏外面,有一重重的'黑暗往下移,渐渐的,颜色便会随之变换:棕色的黑暗,红棕色的黑暗,黑色的黑暗~~衬着交替的黑暗,终于~你看见了,远处行人花白色的头。

他本属于星辰宇宙

希望他能变成天上的一颗星

去回归他原本的家

篇9:《谈生死》散文

《谈生死》散文推荐

今天又听了一遍CK(沉珂)与光光合作的《飞向别人的床》。

那首歌,记得还是初中时候流行起来的。虽然内容上有点黄,还有点暴力,但这些都已经不是重点了。

也就是初中时听过这首歌之后,便上网查了CK的资料。关于CK的资料只能用少之又少来形容了,她的所有故事都不是记录的很清楚。但是,当我知道这个哥特式的女孩已经去世的时候,确实感慨好久。人生刚刚起航,结局便已经落寞。

也就是今天,睹物思人之后,对人生却又多出了几分不成熟的看法。

人,究竟为什么而活着?明教众人被成昆打败,自知性命难保时,念出的:生亦何欢,死亦何苦!究竟又有着什么样的意义?

当我生命的结束,能够换来更多人的幸福,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或许那样比庸庸碌碌的'苟活能更加体现出生命的价值吧!

我一直就想写一些东西,也觉得有必要去写一些东西。但是当我握住笔的时候,却有一种无力感使我无从写起。这又是为什么?至少我现在想不明白。可能是还没有读完人生这本书,而写不出他的读后感吧。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可能以后会后悔。但在选择的时候却会倔强的说着:我不后悔。当然,真正能够不后悔的人很少,很少。但他们都是真英雄,因为他们对自己负责了。

我曾经幻想过死后的世界,是天堂?是地狱?或许是像小说写的那样堕入六道,永受无尽轮回。又或许是一群早已解脱的人们,在那里看着我们这些还在艰苦奋斗的傻瓜们笑呢。但我更加认为那些轻生的人对已知的世界不抱有希望,为什么就对未知的世界那么向往呢?要是死后才发现那里还不如原先,是不是要再死一次呢?

可是,想了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在不知道未来道路如何曲折的情况下,好好的走下去才是唯一的出路。走一步,算一步,这句听起来没有什么志气的话,却是现实中最好的办法!我笑了,笑的好无力啊!

我相信,每个人都有想不开的时候,曾经听到过同学说自己受不了,那时是多想一死了之。我又笑了,连死这种大事都不在乎了,还会在乎眼前这点小事?

人,不在乎生命的长短,而在乎人生的价值!百岁老人碌碌无为的一生,却不如烈士的三两年,这辈子那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可笑至极!

写到这里,我突然问自己,为什么要写这些东西。其实,我也想不清楚,可能只是简单的触景生情罢了。或许我的初衷,只是看到那些不到双十年纪,便有轻生念头的人们的一些感慨吧!

篇10:生死胡杨林散文

生死胡杨林散文

汽车在无垠的高原上奔驰着。已经整整一天了。眼看着太阳快要落山了。经过一天的颠簸,大家都昏昏欲睡。蓦地,在起伏的沙丘旁,在无尽的原野上,出现了两颗挺拔的树。有人发出惊呼:看,那就是胡杨!啊,这就是胡杨吗!我的心里有 一种莫名的惊异!在这漫漫黄沙旁,在这茫茫戈壁上,在这了无生机的地方,竟然有这样的生命的奇迹的出现,真是有点太不可思议了。然而,这毕竟是事实,这是活生生的生命啊!

只见那两颗胡杨,拔地而起,巍然而立,树冠如盖,绿荫匝地,显示着勃勃的生机和顽强的生命力,在这平沙旷野上,是那样的引人瞩目,那样的超凡脱俗!车里的空气顿时活跃起来了。大家议论着,感叹着,赞美着。车子继续前行,渐渐地,胡杨多了起来,三五棵,七八棵,十几棵,以至于连成了串,构成了片,漫天遍野,到处都成了胡杨的世界!这是亘古荒原上的一片绿洲,这是大自然的一个奇迹!是啊,我们这许多人,就是奔着已经开始的“额济纳旗国际胡杨节”而来的;现在,当我们看到这一切的时候,我们的心里,那种充实,那种高兴,那种满足,那种跃跃欲试的.感觉,是完全能够想象的。

胡杨,是一种随着青藏高原的隆起而出现的,距今已有一亿三千万年历史的古老树种。现在世界上存在的胡杨,基本上分为三大部分。在北非的撒哈拉沙漠有一部分,在新疆的塔里木河流域生长着一大部分,而以轮台县境内的最为繁茂,最为壮观,最为古老;另一部分,就是现在我所在的,地处内蒙古西部的额济纳旗的这一片胡杨了。胡杨,树身高达15——30米;树根可以深入到地下20多米;她耐干旱,耐盐碱,能够在非常恶劣的气候条件下生长。无论是在滴水成冰,温度低到零下三四十度的严冬,还是在骄阳似火,气温高达四五十度的酷暑,她都是那样蓊蓊郁郁的生长着。她傲岸群雄,独领风骚,高原的劲风来吹吧,肆虐的黄沙来打吧,她依然故我,昂首向天,用她挺拔的身姿,以她那卓尔不群的气魄,向苍生诠释着生命的顽强和神奇!胡杨,她生长在河畔,在路旁,在沙漠里,在碱滩上,或三五成群,或逶迤成行,或漫漫涣涣,或紧紧靠拢。她,有的树盖浑圆,美观大方;有的旁枝斜逸,奇异别致;有的苍劲挺拔,充满沧桑感。秋天,是胡杨的黄金季节,那漫天遍野的胡杨,叶子一片金黄,有的一树独立,像一束灼灼的火苗。有的连成一片,像一抹灿灿的晚霞,给人以感官上的明快与温暖……

也正是这遍地金黄的无穷魅力,致使四面八方的朋友,甚至包括外国友人,都慕名而来,来观赏胡杨那绰约的风姿和迷人的色彩。当地政府正是抓住了这样一个绝好的机会,举办了国际胡杨节。原本只有不足三万人的,平时冷冷清清的小城镇,一下子涌来了大量的游客。最高峰时竟然达到12万人!这下热闹了!小小的城镇,到处是人,到处是车,人流如织,车流如堵!顿时,旅店爆满!饭店爆满!还有许多人,干脆就住在车里或零时租赁的简易帐篷里!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的人,手里都举着相机,散布在偌大的胡杨林里面,在尽情地观赏和拍摄,这一切,组成了另一道靓丽的风景。

胡杨,生,则一千年不死;死,则一千年不倒;倒,则一千年不朽!这是人们对胡杨的传说。我想,那一千年的不死,是对生命的珍爱与执着;那一千年的不倒,是对生命形态的坚贞与忠诚;那一千年的不朽,是对生命理想的坚持与守望!也许,正是有了这样的执着,这样的坚贞和这样的守望,才使得亿万年的生命生生不息,代代相传,才使得她的生命之树常青!

但在另一个地方,我们却看到了令人恻然的一幕!在一个叫“怪树林”的地方。这里仿佛一个乱葬岗,一个恐怖的坟场。而这里的“死尸”或者“遗体”,竟然就是胡杨!

相传,在元朝末年,在附近有一个黑城,由一个绰号叫做“黑将军”的将领把守着。当明朝的军队像潮水一样涌来的时候,黑将军率众死战不退,最后被明军截断水道,黑将军无奈,率众边战边退,等退到这里的时候,全体将士英勇战死!有灵性的胡杨,有感于黑将军全体将士的民族气节,遂一起殉黑将军们而去,于是,留下了这一片死亡的胡杨。但传说毕竟只是传说,实际情况是,作为胡杨树生命之源的大黑河,曾数次断流,地下水位的急剧下降,导致了大片胡杨的死亡。现在,当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刚好天要黑了,面对着那遍地的“陈尸”,顿感暮霭沉沉,阴风飒飒。那死去的胡杨,有的支离破碎,有的东倒西歪,有的,一根枯死的主干直指苍天,仿佛在向老天发出怒吼: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有的从中间垂下来,就像在倾诉着无尽的幽怨……暮色更沉了,那一片片倒下的胡杨,更显得面目狰狞,恐怖异常!

好在,现在政府已经开始重视了对胡杨的研究和保护,现在已经可以人工培育胡杨了。我在心中默默地祝福着:但愿胡杨能够给人们带来更多的美的享受和美的愉悦;但愿这样的“怪树林”再也不要出现!

篇11:面对生死散文

面对生死散文

立秋。在离冷水江城区几十公里的高山之上,一个三十多年来第一次踏足的村庄,我邂逅了一场迅疾而来的暴雨。刚刚还是晴空万里,转眼就骤雨倾盆。眼前景象,如灾难大片,让置身荒野的我强烈地感到不安全。

就在这一片天地混沌的雨幕笼罩里,母亲来电:你大舅刚刚走了。母亲说得平静,好像早已预料到这一切。就在几天前,她还跟我说,“这几天我做的梦很不吉祥,你大舅怕是不行了。”

听到母亲的话,我的心咯噔着。去年底,满舅刚过世,没想到,仅隔半年,大舅又要……不禁悲中从来。人生,就这样不容置疑地行将划上句号?

母亲学佛,似乎看待生死比其他人要平静,比如老爸就没有她淡定。刚得知大舅患癌症晚期时,老爸的第一反应是:人定胜天,只要信念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他夸张地挥舞着有力的手:跟你讲,好多癌症病人都是自己被自己吓死的。他甚至还兴致勃勃地把之前和大舅共同策划的活动草案带过去,与大舅商量,意在转移大舅注意力,提振他的精气神。

那是入夏后的夜。黑色在乡村各个角落蔓延,灯火点点,似乎想要诉说点什么。抬头仰望,天幕竟是蓝的,鱼鳞似的云片静默地嵌于上边。夏虫不知人间悲欣,扯着嗓子聒噪,我的心里,惊雷翻滚,波涛不平。那栋熟悉的房子里,在大舅妈的搀扶下,大舅小心地走出来了,他的脸色晦暗,原本清瘦的人就像被刀劈斧削了般,瘦骨嶙峋。我的泪,差一点奔出来,赶快装作去看坪里的无花果树。

大舅不愿躺靠椅上,执着要坐小凳。他缓慢的动作,极瘦的身形,略微嘶哑的声音,在无情地告诉我,时间不多了。

父亲滔滔不绝地说着他的计划,大舅不时点点头,和平时健谈的样子判若两人。癌细胞蚀骨的痛让他气息虚弱,说话有些困难。

住院那段日子,我又去医院看了大舅。长长的走廊,给人一种极为压抑的感觉。大舅看到我们来了,打着招呼,“满崽,你们坐喽!”一声“满崽”,差点把我喊落泪。人到中年,这个世界上叫你“满崽”的人,越来越少了。

大舅呼吸很困难,胸脯不停地起伏,狭窄的病床竟然显得空阔。亲人们彼此传递着眼神,连叹气也是轻轻地控制,生怕一不小心被大舅听到了。看一眼就少一眼啊,一阵难过袭上心头。

父亲为给大舅找更好的医生、更好的药,不停地奔波着,七月的骄阳格外毒烈,他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切,有一次我去探望大舅时,他与主治医生在商量着换一种新药。汗水浸湿了他的后背,可他却浑然不觉。我知道,父亲何尝不焦虑,何尝不无助与彷徨呢?只是作为一个有主张、有主见的主心骨,他的所作所为,都在努力向我们每人个传递着一种信息:还有希望,还有希望的!

人说,这世上,除了生死是大事,其它的,都是小事。我见过生的紧张、兴奋、期待与欢欣,也见过死的悲痛、无助与无力。作为当事人,大舅自己心里想的又是什么?也许,同样不曾想过,这人生的大限来得这么早,这么毫无征兆的吧。今年正月给他去拜年,他还带我们去参观娄底大道毛路,指着路边的开阔地,他说,以后要是房子移到这个位置来,那就方便多了。他的眼里充满着对建设的憧憬。

可是,病来了,人,山一般倒下!还有多少未完成的事,多少不曾了却的心愿,终将来不及实现便化为风,化为云,化为一缕空气?活着的时候,如此执着,或许计较,可大限来临,一切的'一切,将随着肉身的消逝而皆成泡影,人生,说到底,仍然离不开“虚空”二字。

母亲越来越像一位哲学家。与之前没有学佛,判若两人。记得外婆离开时,她曾死命地哭,手是冰凉冰凉的,整个身子伏在棺木边,剧烈地抖动,嚎啕难抑。学佛后,她的情绪变得越来越“静水流深”,她曾唠唠:人呐,要看透生死,要学会了生死。走的时候,我们什么都带不走的,除了你的业力。

所以,平时就要坚持修行,多造善业,少造恶业。

我似懂非懂地听着,思绪驰骋在记忆的大道上。

那些年,大舅是我们全家的“贵人”。父母成婚时,外公已过世,我老妈的婚事是大舅一手操办。无论是生儿育女,还是几次建新房,我家里每一件大事都有大舅出谋划策、出钱出力的奉献。我听母亲讲,当年家里经济拮据,做圆垛酒时,大舅连夜杀了自己屋里的猪,担过来给我们开席。每一次遇到什么难题,大舅,必定出现在家中,他的身影所在处,给人以力量,给人以希望。

所以,对于父亲的不淡定,我应该从内心深处给予理解。人的年纪越来越大后,就是一次又一次地分离与送别,送了长辈送同辈,那种深入骨子的悲秋之凉,绝非“为赋新词强说愁”啊。

母亲告诉我,大舅走的时候很清醒。虽然呼吸困难到了极点,人痛苦到了要超脱的状态,但他的意识并没有因为剧痛而模糊。他挥着手,要亲人们不要哭。

在母亲一声声“阿弥陀佛”的陪伴中,大舅安详地离开了,他的脸上竟显现出自发病以来难得一见的微笑。母亲说,这是很殊胜的,叫我们不要痛哭,要祝福他离苦得乐。我非常地惊讶母亲的态度,她的言行举止,让我看到了有别于平时呼天抢地生离死别之情景。

悲虽抑止,痛却清晰。当我从高山上一路向下,奔赴到灵堂时,一具发亮的黑漆棺木已将大舅盖住。他的遗像前,果盘累累,香烟缭绕。跪在棺木前,我的泪水,不可遏制地喷发了,右眼皮在那一刻,竟剧烈地扯动!泪水渗进眼里,像进了硫酸般灼痛难奈。

众声喧哗中,我默默退到一角,试图补上那缺堤的口。

身后,是一条奔涌的河,滔滔地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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